张震将军视察轶事:我们可不能搞法门寺作风

张震将军下部队视察,不喜长篇大论作报告,而喜见缝插针提问题。将军所提问题,一针见血,一矢中的,常常使弄虚作假者原形毕露,无地自容。将军下部队开座谈会,凡会前必来一段笑话,会场气氛立即活跃、欢快。始基层官兵见将军皆拘谨,经笑话感染,遂放胆发言也。

张震将军视察轶事:我们可不能搞法门寺作风

  张震将军下部队视察,不喜长篇大论作报告,而喜见缝插针提问题。将军所提问题,一针见血,一矢中的,常常使弄虚作假者原形毕露,无地自容。将军下部队开座谈会,凡会前必来一段笑话,会场气氛立即活跃、欢快。始基层官兵见将军皆拘谨,经笑话感染,遂放胆发言也。

  某年初夏,张震将军视察某部,召集将、校军官十余人座谈。某部领导发言时,将军突然插话问:“一个战士的津贴费是多少?”在座将校军官皆沉默,竟无一人能答。张震将军话锋一转,曰:“旧中国有个军阀,叫张宗昌,人称三不知将军,一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兵,二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支枪,三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个小老婆。”在座将校闻之皆面红耳赤。

  某日,张震将军视察某部“红一连”。连长、指导员汇报曰:连队四年达标,年年先进。将军问连长:“你们达的什么标?”连长支吾。问指导员,亦支吾。又问团长、政委,亦如是。将军怒曰:“达的什么标都不知道,还达什么标?”将军又言:“有个旧戏,叫《法门寺》,太后在上面一喊,下边的人,不管听懂还是没有听懂,也跟着‘嗯’地答应一声,然后一声声传下去,一声声往下‘嗯’。我们可不能搞法门寺作风!”

  张震将军视察时常喜问保卫干部三个字:“忙不忙?”若答“忙”,即不悦;若答“不忙”,则喜之。有人不解,问其故,将军曰:“保卫干部若忙,这个部队肯定问题多,不忙,说明问题少。”某日,张震将军视察某连。将军问该连司务长:“一个鸡蛋有多重?”司务长对曰:“一两左右。”又问:“一两有多重?”答:“一两50克。”又问:“最大的鸡蛋多少克?”答:“70克左右。”问:“最小的多少克?”答:“50克左右。”将军喜曰:“这个司务长行,他上街买过菜。”

  张震将军任军委副主席时,要求保证士兵一天吃一个鸡蛋,并规定必须是煮鸡蛋,炒、蒸、煎均不行。有人谓如此规定过于死板,将军答曰:“一,煮鸡蛋营养价值高;二,可防止干部偷工减料,克扣士兵的鸡蛋。”

  张震将军至某连视察,问连长:“你们连有几支步枪?”连长答之。又问:“几支手枪?”连长答之。又问:“你的手枪号是多少?”连长支吾。将军曰:“我当连长时发的第一支枪的手枪号到现在还记得。”言罢拂袖而去。

  张震将军至某省军区视察,听取常委集体汇报。汇报毕,将军问司令、政委:“你们有否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?”司令、政委答:“经常开展。”将军问政委:“你说说司令员有什么缺点?”政委支吾;将军又问司令员:“你说说政委有什么缺点?”司令员亦支吾。张震将军仍面色和悦,然语调严厉曰:“你们要讲真话啊!”司令员、政委汗颜。

  邱维达,国民党七十四军中将军长,与张震将军是平江同乡。1948年冬,张震将军作为华野副参谋长,协助粟裕,力围黄百韬兵团。邱维达率部奉杜聿明之令,钻隙迂回赴潘塘,解黄百韬之围。两位平江老乡相识于淮海战场。是时,邱维达见大势已去,毅然率部起义。新中国成立后,邱任南京军事学院高级系军事教员,张震将军任该院副院长。某日,张震将军拜会邱维达,以“老师”称之,邱曰:“手下败将,岂敢岂敢。”张震将军曰:“你比我多走两条运(平江方言,一条运为5年),又是赫赫有名的黄埔高材生,北伐获胜利、云麾、宝鼎三勋章;抗战获宝鼎、胜利和罗斯福三勋章。怎能不称你老师?”邱维达感言涕泣,不知所云。

  1970年至1975年,张震将军任武汉军区副司令兼葛洲坝水利工程指挥部政委。将军住工棚,吃干粮,察山视水,不耻下问,钻研水利知识,遂被称为“半个水利专家”。1980年底,葛洲坝水利工程指挥部成授台电话报告张震将军,葛洲坝工程即将截流。张震将军询之极详:采取什么办法截流?决战的龙口在哪里?准备石料多少?机动车辆多少?万一截不住怎么办?长江现在的流量是多少?泄水闸修得怎么样?快到合龙时上下游水位差有多少?流速有多大?25吨、30吨的混凝土能不能截得住?成授台言,张震将军电话所问问题均为专家语言。

  张震将军最喜一方印章,上刻:“普通一兵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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