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69年什么大事让蒋介石一蹶不振,70年代诸病缠身

在座车与前导车相撞的一刹那,剧烈的冲撞力量,使手握拐杖、正闭目养神的蒋介石的身体猛烈地向前抛去,撞到了前面的玻璃隔板上,蒋介石的胸部当场受到了严重的撞伤,阴囊也被撞肿了,

1969年什么大事让蒋介石一蹶不振,70年代诸病缠身

1969年7月上旬,蒋介石、宋美龄夫妇与往年一样,从士林官邸搬到了阳明山官邸避暑。当蒋介石的车队快速经过仰德大道岭头附近的弯道时,前方另侧车道有一部下山的公路班车正停靠在站牌前,等待旅客上下车,车队前导车因为刚刚转了个陡弯,所以没有来得及看清楚这部班车的后面有没有车过来。正往前疾驰的时候,突然一部军用吉普车从班车的后面猛然超车。眼见着前导车将与冲下来的军用吉普车迎头相撞,司机见情况紧急,猛地将车刹住。就在这关键的一瞬间,紧跟在前导车后面的蒋介石夫妇座车的司机来却不及急踩刹车,车头猛然向前导车的车尾撞去。

在座车与前导车相撞的一刹那,剧烈的冲撞力量,使手握拐杖、正闭目养神的蒋介石的身体猛烈地向前抛去,撞到了前面的玻璃隔板上,蒋介石的胸部当场受到了严重的撞伤,阴囊也被撞肿了,嘴中的假牙也飞了出来。

汽车相撞时,宋美龄正坐在蒋介石的左侧,她的双腿撞到了前面的玻璃隔板上。她疼痛万分,厉声叫喊,呼天抢地,好不凄惨。

幸好跟在后面的随从车司机反应机敏,一见前面情况不对,赶紧刹车,要不然撞到了前面蒋介石夫妇的座车,那后果就更不堪设想了。

车祸发生后,现场一片慌乱,警笛厉叫,救护车随即赶到,军警封锁了现场,并尽快疏散过往车辆,蒋介石夫妇立刻被送到医院急救。

阳明山车祸后,蒋介石连病带惊,一蹶不振,身体状况急剧变化。有一次,他在会见一位国民党老将军时曾不无忧伤地说:“自从这次阳明山车祸后,我的身体受到很大影响,不但腿不行了,身体也不行了。”宋美龄的腿部也受到相当的创伤,一直到她晚年,她每逢冬天,双腿都会不适,这就是阳明山车祸给她留下的后遗症。

原本蒋介石的身体是十分硬朗的,一年四季,大概只有几次感冒的几率,然而,在这次车祸不幸之后,其身体出现了恶化的警讯。其中,心脏扩大,是他尔后身体健康的致命伤害。

福无双至、祸不单行,车祸事件还只是一个开端。

1971年春暖花开的时节,蒋介石某天一大早起来做完早祷,用毕早餐后,到厕所小解,突然发现自己的小便中带着殷殷血丝,神情十分惊恐,急喊副官找医生来查个明白。医生经过仔细察看后,告诉他这只是以前做前列腺手术后留下的后遗症。但蒋介石、宋美龄夫妇并不相信,觉得其中必有不治病灶。不久,他们从美国请来专家作进一步检查,洋医生用电疗的方法,将前列腺有问题的部分烧死,暂时稳定住了小便带血的症状。

但是,电疗手术的第二年春天,蒋介石小解时,发现尿中带出的已不是过去的血丝,而是小血块。一时间,他紧张惊悸、方寸大乱。医生赶到官邸,对尿样做了检查后,告诉他,这是电疗手术后的正常现象,因为如果当时电疗结疤后没有及时处理好,多半会造成这种习惯性出血情况,不必紧张。蒋介石听后,哪里肯信,但多个医生都作出同样的诊断结果,他也不好再问了,只是从此以后,他的神情变得十分沮丧,走路无精打采,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了,每到厕所小便一次,似乎都是在与阎王派来的夜叉小鬼过一回招。

自此之后,士林官邸的洗手间内摆上了空瓶子,只要蒋介石发现尿中有小血块,总是大声呼喊副官赶快来到,将尿瓶立即送给医官检查。起初,当尿瓶送到时,医官们还真当回事,日子长了,他们倒不以为然了。侍从们大都习以为常了,只是蒋介石本人对此越来越心存惊悸,小便出血几乎成了他的心病。

一天,副官站在蒋介石身后侍候他小便,忽然见他惊慌万分,副官连忙将一只尿瓶递到蒋介石手中,蒋介石双手发抖,握着尿瓶接完血尿,毫无血色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情,“快!快!你赶快把这瓶血尿送给医官检查,看看里面到底有几个红血球?”

蒋介石到台湾后,几乎每天都抽出时间在官邸的林荫小道上散步,不需别人搀扶照料,行走自如,兴致高的时候,还常与家人、随从谈笑风生。但到了1971年夏天,这种情形发生了变化,随从及家人们发现,蒋介石每走几步就要停顿下来,张开嘴大口地呼吸,舌头不断地往外伸,说话的时候舌根发硬,口齿不清。跟随的副官几次见到这种情形后,立刻向医官作了报告,医官随即给蒋介石作了检查,结论是:蒋介石可能血管硬化,进而肺部缺氧,因此呼吸时只能将舌头伸出,大口呼吸。医官叮嘱侍从们平时多加小心注意。

这个夏天之后,血管硬化引起的周身反映渐渐表露出来了,蒋介石的四肢功能在退化,走路打晃,拄拐杖有时都不顶事,常要人搀扶,双手颤颤抖抖,不要说写字了,连点眼药、剪指甲都要请人代劳。

1971年秋,正是台湾岛瓜熟果香、气候宜人的季节,身体不如以前的蒋介石打算出门散散心,饱览一下田园风光。11月某日,在随从们的照护下,他来到高雄清湖度假。那天中午,蒋介石突然想上厕所大便,发现整个马桶全是鲜血。蒋介石随即被送进了“荣民总医院”。

在住院治疗的一个多月里,蒋介石因肛门旁边的肌肉已经溃烂,疼痛难忍,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整日整夜地俯卧在床上,吃尽了苦头。

1972年春天,蒋介石、宋美龄一行到日月潭度假,住进了涵碧楼招待所。某日上午,蒋介石从宋美龄书房前路过准备往外走,侍从们见状立刻要走过去跟随,但因为宋美龄的卧室就在附近,侍从们怕声音大,吵醒了熟睡了的老夫人,只得绕过一个回廊,快步跑到蒋介石的面前。但还没来得及赶到,蒋介石站立不稳,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。响声惊动了宋美龄,她大惊失色地走出房门,厉声责备道:“这是怎么搞的?你们怎么可以让老先生摔倒在地呢?副官干什么去了?”副官们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搭腔。蒋介石在一名副官的搀扶下,一面慢慢地站立起来,一面上气不接下气地打圆场,“这不是他们的错,是我自己不小心,没事!没事!”但宋美龄并不肯就此罢休,余怒未消,“以后不要管我是不是在房里,只要先生一出房门,你们就给我直接过来扶着老先生。”

蒋介石摔倒的消息,加上宋美龄这次少有的厉声训斥,立即惊动了官邸上下,医官迅速赶到现场,做了检查,发现没有造成外伤和骨折后才算舒了一口气。从此,随从们半步也不敢离开蒋介石。

蒋介石的身体因血管硬化而在不断地恶化,他吐出舌头喘气的那种姿势令官邸的人看了十分揪心和害怕,不祥之云笼罩在官邸上空。

1972年6月,士林官邸的医官特别为蒋介石做了一次全身体检,检查结果让在场的医生们大吃一惊,原来蒋介石的心脏比前一段时间大了许多,如果不好好静养,将有生命危险。

医官将检查报告直接送到了蒋介石的面前,告诉他检查出来的结果,建议他立即停止一切对内对外活动,休息半年,最好能在一个全封闭的状态下,安安静静地以养为主。

蒋介石听了医官的建议后,大为紧张,马上去向宋美龄说明了检查结果和医官的建议,并且征求她的意见,“陈医官要我立刻休息半年,你的意思怎么样?”

蒋介石本来只是纯就自己的身体状况询问宋美龄,孰知,宋美龄听后想了很多:一旦先生突然半年没有音讯,“总统”的职权由谁来代理?难道就没有人趁机怀有僭越之念?蒋家的荣耀又由谁来承传?是自己——蒋夫人,还是大“太子”——蒋经国?再者,如果先生半年不露面,台湾岛内,中国大陆,还有友邦人士又会有什么不利的反应?……想到这些,宋美龄不由得怒火中烧,柳叶眉倒竖,不假思索地对蒋介石说:“你不要听陈医官夸大其词,你的身体不是还好好的嘛,为什么他让你休息半年,真是岂有此理!这个陈医官太不识大局了,我去找他去!”

宋美龄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让人传唤陈医官来见。陈医官一到,便遭到了她劈头盖脸的一顿训斥:“你应该对事情有个轻重主次观念,你这样跑去跟先生乱讲一通,会影响他情绪的,这个责任谁担负得起啊!你这样只会让他心里感受到更大的压力,你知道吗?何况他刚刚就任总统,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休息半年,我们的老百姓会怎么想啊?先生是绝对不能在这个时机上休息半年的,这对国家会有很大的不利影响的,你想过没有啊?”

因为宋美龄的干扰,医官建议蒋介石休息的治疗计划只得落空,蒋介石本人也似信非信地继续工作、生活着。

蒋介石的病情越来越重,医官们往他的书房跑的次数也愈来愈勤,向宋美龄作的病情通报也越加严重,宋美龄也渐渐地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,她逐渐地认识到,一旦蒋介石的病情得不到及时的控制和治疗,她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。因此,经过医官们的说明,宋美龄决定加强“总统”医官阵容,立即征调“荣总”心脏科主任姜必宁、心脏血管科主任李有柄这两位当时台湾岛内的顶尖心脏科权威加入“总统”的医官队伍。

1972年7月下旬,蒋介石的心脏病恶化,吃一顿饭,中间要停下来好几次,喘上几分钟气,再慢慢进食。有几次,吃到一半,竟然全都吐了出来。7月22日中午,蒋介石在副官的照应下用午餐。这天,由于室内特别闷热,又不能开电扇,蒋介石吃饭时便感到没有胃口,勉强吃了几口,边吃边喘,吃到一半时,便觉胸口堵得慌,连忙向副官招手示意,副官明白后,立即在他的座位旁放上一只痰盂。蒋介石一转脸,“哇”的一声,将吃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。医官们连忙赶到餐厅,只见蒋介石双目紧闭,大口喘气,四肢无力地垂在座位上,脸色泛青泛灰。

在场的医官都知道这是心脏病突发的症状,但是谁也不清楚如何急救,等到蒋介石稍微安静下来之后,一位医官给他一粒“麻地黄”随一杯清水服下之后,侍从们将他抱到了旁边的沙发床上休息。殊不知,休息了没有多久,蒋介石又感到胸闷难受,医生得知这一情况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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